上课的第二天,Yoko用小提琴的琴弓戳了老师的眼睛。
上课的第三天,Yoko用油画的颜料甩了老师满脸。
上课的第四天,可怜的家庭教师递出辞呈,伤痕累累的身体裹着绷带,眼泪汪汪道:“我怕我在您这儿继续任职下去,小命会不保。”
家庭教师落荒而逃,家庭医生反而常驻花宵先生的书房。
他不但血压高了,心脏也开始不舒服。
“亲爱的伊莉丝,妈妈想跟你谈谈。”
距离晚宴还剩一周的时候,花宵太太来找Yoko。
少女当时正瘫在地板上打游戏,耳机都没摘,头也没回地说:“忙着呢,没空。”
过于随意的态度终于惹怒花宵太太,这位贵妇人快步走到少女面前,直接扯下她的耳机扔在地上。
“伊莉丝,这就是你对妈妈的态度吗?谁教得你这么没礼貌!”
Yoko疑惑地眨眨眼:“花宵太太好大的家长威风啊,最应该摆正身份的不是我,应该是您才对。”
花宵太太话音一顿,表情一僵,卡壳了。
确实,这女孩又不是她亲生女儿,是他们绑来的替代品,她的确没有资格教育她。
但是看着这个巨能吃的小婊砸住着伊莉丝的房间,躺着伊莉丝的床,穿着伊莉丝的小裙子,玩着伊莉丝的游戏,享受着伊莉丝的各种特权,她心里就不舒服。
花宵太太盯着Yoko看了半晌,良久,表情缓和了几分:“亲爱的伊莉丝,妈妈就是想说,爸爸身体不好,你不要再气爸爸了可以吗?”
“可以呀。”Yoko歪着头卖萌:“可是妈咪,女儿需要零花钱呢。”
花宵夫人一口气差点没倒上来,她瞪着Yoko,两人大眼瞪小眼,最终她败下阵,无奈地掏出支票簿:“要多少?”
嗖地一下子,支票簿被Yoko抢走。
她兴奋地摆弄着小小的册子:“呐呐,我可以自己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