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要做吗?”
明明灭灭的光线下,他的侧脸异常冷峻,唇抿成一条直线,是极为压抑的样子。初樱抬起脑袋向外面,远处通火通明,但停车场几乎了无人烟。
初樱顿了顿,答应他:“好啊。”
然后抓住毛衣下摆,正要往脑袋上脱出来,但是没有车&震经验的她,脱到了一半才发觉,这种环境,需要脱毛衣吗?
于是拉开裙子的带子,但也不对,裙子掀开就好了啊。
好矛盾。
她抬头看向林泽也,应该是要脱他的衣服才对吧?发现他一脸探究,“看什么看?不是你说要做的吗?”
又追加了一句“你想看着我表演吗?”
林泽也该做事的时候总是非常高效,不喜欢废话,只给她一句:“你别动,我来。”
他坐起来,抬手关了灯。
在车上做不说刺激,且两个人都没经验,陷入完全的黑暗里的时候,初樱才有安全感。
没有反抗,任他手指灵活地折腾自己,只是浑身发烫,
听到外面响声的时候,初樱受不了这种刺激似的,非常难受地喊了一声:“林泽也。”
他压低的声音从齿缝里溢出来,喘息一声比一声沉重,安抚着说:“嘘,我知道。”
一滴汗水从她的鬓角落到锁骨,后背抵在方向盘上,打底衫沁透了贴在皮肤上很难受,像个橡胶壳子。
远方又传来一声惊叫,她吓得抱紧他的脖子,牢牢挨着,是从未有过的乖巧。
她的手指抠得越紧,他就越激烈,重重的的动了几下。
“有人。”她害怕的叫了一声。
“嗯。”他没说话,把她的脸压下来,与她纠缠,初樱把他的嘴唇咬破了,一股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