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
两人贫嘴一翻,默默问:“宝宝你没事吧,医生怎么说?”
初樱把自己脑袋差点儿开瓢的事情夸张了五倍说,然后又说自己非常坚强,因为有更严重的问题要处理,那就是林泽也。
随后说:“我为了防止他给我洗脑,就明明白白问他,为什么要撒谎,果然,他没话说了。”
他越是不解释,就证明心底有鬼。
默默:“你还挺会抓重点的,这样看来,要是撕逼或者离婚,你应该不会吃亏。”
初樱心底已经有了些注意,可听到好朋友说到离婚两个字的时候,心底竟然有股说不上来的抵触情绪。
“你打算怎么办啊?”
初樱烦躁的输送了一口气,道:“实在不行,就离婚。”
默默作为狗腿姐妹,自然是无条件支持初樱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啊。”
“嗯。”
挂了电话以后,初樱侧过脑袋,心底有一丝感伤。结婚小半年以来,她从来没想过和林泽也离婚,她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如何维系家庭关系上。
可是他却向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
一种痛苦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隔壁床的阿姨把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离婚二字尤为明显,可见这个姑娘真是遇见困难事儿了。
可刚刚陪她的小伙子看上去人挺好的啊,一表人才,人又细致温柔,上哪儿找那么好的老公啊。
阿姨劝导:“小姑娘,你们小两口有话好好说,别吵架,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啊。”
初樱躺平了睁大眼睛,指指自己开瓢的脑门儿,道:“这就是惨痛的代价,我能好好说吗?”
阿姨一脸的不可置信:“那么好看的一个男人,竟然还家暴!离!必须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