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众人:“…………”
这闺女拉扯那么多,总感觉最后一句才是关键吧。
钱宝宝:胡说,明明前面的都是事实!
大队长确定了她的态度,又是一叹,瞧了瞧镇定立在面前的年轻后生,转头和钱家老长辈们嘀咕开了。
小声商讨片刻,然后招招手让卫斯年上前。
“你这后生叫卫斯年是吧?”
“家是哪里的?”
“多大年纪了?”
“以前在城里有没有对象?”
“…………”
盘问起未来‘女婿’,几个老爷们也不在话下,流程手段熟练地很,一个个问题撂出来,誓要把年轻人的出身家世全打探清楚了。
到最后,老婶子们也忍不住纷纷下场,几乎将卫斯年从小到大的事情扒拉了一遍。
“这事儿不行。”
老人们最后做出决定,齐齐摇头叹息不已,看着年轻后生的眼神格外遗憾。
后生是个好后生,想入赘好好过日子的心也是诚的,就是、就是成分不太好,很是麻烦。
他们乡下小老百姓最讨厌招惹麻烦,如果真把小辈配了这样出身不好的人,怕不是为她好,而是害了他。
“哈哈哈,看大侄女对他宝贝的,我还当是个多好的城里人儿,原来也就是万恶的资本家、臭老九,就这还想进咱三代贫农的老钱家门,我呸!”大伯母不知何时挣脱了挟制,张嘴就充满恶意地口吐芬芳。
一个老婶子看卫斯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如果不论出身问题的话,这绝对是她心目中的好女婿人选了,还是高攀的那种。
因此听到钱大伯母又在哪儿瞎咧咧,顿时心火上冒,劈手给了对方一巴掌,口中骂道心脏嘴臭的货,死性不改,还不老实,简直丢人现眼。
钱大伯母挨了一耳光,又在几位老爷们虎视眈眈的视线下,不得不憋着气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