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以后若是有了什么决定说了什么话,就方便有由头和出处了不是。
有了这般的决定,卫斯年将她送回小饭馆,约好明天过来陪她去附近的夜校看一下,报名上课。
恰好明天是休息日,他有的是时间和她一起逛逛。
晚上打烊后,钱宝珠在饭桌上和钱有财说了说这事儿,得到他大力支持。
虽说到时钱宝珠去上课,饭馆里就少了个人支应,但终究是闺女的学习重要,钱有财心里考虑着要不要花钱请个人来跑堂,好让春妮腾出身来收钱算账。
经过钱宝珠的一力教导,算账记账的活计,春妮绝对做得来。
钱宝珠觉得倒不必这么折腾,她完全可以算账上课两不误。
夜校夜校,听名字就知道,那当然是晚上开课的,反正老百姓饭馆晚上客少,一般打烊的也早,她可以白天在店里当掌柜,晚上再去上课的嘛。
这么一解释,钱有财更没了二话,拍着大胖腿支持闺女去上学。
如此商定了一番,一家人方才回屋睡下。
翌日早起,钱宝珠感觉小腹坠胀,异样感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跑到厕所一瞧,果然是例假如期而至。
算算也到时间了,差点忘了这门亲戚。
钱宝珠顿时恍然,怪不得昨天她那么感性,原来是特殊时期到了,不然以她的性格来说,怎么那会儿突然变成爱国志士似的,恨不能以身报国一样。
要说理智上,让她以身报国是不可能的,去夜校学点东西还行。
所以当卫斯年一早过来接钱宝珠的时候,她没有反悔拒绝,而是在钱有财故作明了和春妮暗含揶揄的视线中跟人走了。
夜校距离钱家饭馆所在的那条街有点距离,做黄包车大约要十几分钟。
卫斯年接到人后没叫车,先带着钱宝珠慢悠悠地进行着饭后散步,两人在漫天的杨絮下聊着天,默契地走过半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