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锅儿也没重提的意思,只说对方生活的挺好,并不是水性杨花地跟人跑了。
既然人家生活的很好,那你咋又跟她暗中来往上了?
这句话在钱六嘴里转悠了一圈,最终没有当面提出来,只言语中不乏暗示。
“你现在孩子就要出生了,婆娘对你也是掏心掏肺,以后好日子长久着呢,可别脑子拎不清做下啥后悔的事。”
“邪路不好走,不用叔说你也知道,落魄得连饭都省着吃的日子太难过了,咱们都得悠着点,别再过以前那种苦日子。”
“听叔的,该断的就断了吧,老实过日子才是正经。”
米酒度数不大,罗锅儿却喝的双眼通红,最终在钱六连番劝诫的话中狠狠点了点头。
钱六下工后回家和宝儿娘就此唏嘘了一番,“没想到罗锅儿看着没啥,当初对王娇却是动了真情的。”
“那王家大闺女可不是这样想的,当时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人家就是贪小便宜才把人拢过去的,最后弄成那样,可惜罗锅儿那个扭性子。”宝儿娘摇头感叹。
同时她心里又庆幸,幸好之后来了个孟大姐。
钱宝丫听了路过主卧,从没关严的门缝里听了一耳朵,从中倒是听出了另外一个信息。
王娇貌似真的成功在曹佑森那里当上女佣了,看来做的还不错。
不过那姑娘无论是好是坏,都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钱宝丫稍微掂量了下就把这件微不足道的事抛之脑后,继续自己的日程安排。
中秋节的前一周,钱宝丫从东华大学下课出来,在后门口又碰到一幕男追女的戏码。
还是熟人。
当事人的女方坐上人力车就走,男方苦苦挽留却无济于事。
最后人力车很快远去,车上的人没有回头。
“伊斐,伊斐——”曹佑森匆匆追在车后呐喊,抹了头油的发型散开,跑的狼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