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恼怒袖月搅了他的好事,就在萧齐钰抓着受伤的左手出门之时还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袖月。
袖月被他眸中的寒意吓得心惊胆战,腿一软就这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殿下!”
虽然心中不快,但是萧辰云此刻倒并未因此而惩罚她,望过那一眼之后便提步走了。
房内的官七画反应过来还在奋力地挣扎,而外面的袖月则是跪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才站了起来,带着一脸的心有余悸来到了官七画的床前。
“二小姐!”
官七画一身的狼狈,抬起头瞥了她一眼。
“别站着,帮忙!”
“是!”
如此,袖月才明白过来,赶紧上手帮官七画将那绑住她手的腰带给解了开来。
终于恢复了自由,望着手中抓着的那条紫『色』的织锦腰带,官七画胸中火气翻涌一抬手便将那腰带狠狠地给扔到了床下。
“萧齐钰你这个贱人!”
虽然外面萧齐钰已经离开了,但是盛怒之下的官七画还是气的骂出了声。
当然,当事人没有听到自然也没有人会同她计较。
袖月立在一旁不敢相劝,等官七画终于冷静下来一些了她才小声地在官七画耳畔道。
“二小姐,您还有哪里不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