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催眠片刻,官七画随之将布巾浸入了微凉的水中开始了帮萧辰云擦拭身体加更换衣物的工程。
萧辰云也算配合,目不斜视地看着官七画解了他的衣带,将那染血的衣物慢慢地脱了下来。
其实这也并不难,方才老军医为了给萧辰云包扎,几乎已经将他的衣服脱了大半,现在官七画接受不过完成剩下的大半。
将脏了的衣物扔在一边,官七画拧干了布巾小心地给萧辰云擦拭了起来。
他的身上满是凝结的血『液』,看那血『液』凝结的面积也着实是令官七画担忧了起来。
她可还记着,萧辰云昨夜是受了伤的,今日又流了这么多血。这个男人,当真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一回事吗?
还有昨晚被刺客刺在肩上的那一刀,今日怎么又流血了。
指尖在那道伤口的一侧微微停顿片刻,官七画一面拿了布巾去洗,一面问他。
“你那个伤口是怎么回事?”
萧辰云知道官七画说的哪个。
低头,目光落在那伤口之上,萧辰云想起今日在战场之上那惊险的时刻。
说是他救了那个『性』子鲁莽的樊将军,倒不如说是他故意推开了樊将军自己撞上了那些北戎人的伤口的。
对,他这次受伤,确实是他自己一手策划的。
他需要一个受伤的幌子,才能更好地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但是他知道这军中的军医医术不差,隔了一夜的伤口他肯定是能看得出端倪的。
昨晚的伤口原本确实已经结痂了,他又怎会告诉官七画,这样新鲜的伤口是他故意让人用了更宽一些的刀刃再次刺了那伤口一遍呢?
虽然他还是很想看看官七画为他担心的模样的,但是这样的担心太过吓人,怕她担忧得睡不着觉那还是不要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