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了一个少女放弃梦想,多番试图自杀,深陷可怕的舆论中。
他拼了命地想去挽救想去改变,但伤害就是伤害,谁都不能说当没发生过。
“……”
应慕林第一次听到应景时说这些话,她渐渐明白了很多想不通的事。四年前,那时候,应景时就是那样困在对自我的怀疑中,而应家上下都是担心他会因此步上崎路,众人轮番出动一个个去劝他,不停地说这件事其实与他并无多大干系,
其实他需要的是有人懂他,而不是旁人替他撇清。
那样的安慰不过是厚厚的一捆捆稻草,一点点叠加压在他的背上,直到叠成病症。
直到他们的父母终于决定,给他一定的自由和时间,应家人才停止了过犹的关心。
现在想来,他们都有没有做好。
连她当时都拉着应景时的衣角,哭着怪他不要自己,不要家了。
想来那样的自己,也是压的一捆稻草吧?
应慕林定定地看着应景时,嗓子哽了哽,说道,“嫂子懂你,对吗?”
“她从来没要我改变过。”应景时低笑一声,眼中的笑意更甚,“不管我怎么样,她都能自己给我找到一个解释的理由,处处顺着我,无限宽容,有时候我都觉得……”
“觉得什么?”
姜来问,很是好奇。
“我像是她养的一只宠物。”
应景时笑道。
可不管怎么样,白茶对他无限的宠溺与忍让,让他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