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漂亮,这眼珠子怎么能这么黑乌乌的呢,真跟宝石一样一样的。”
“你够了啊。”林慕坐在床上生无可恋地道,“吃完应景时豆腐,又来吃我豆腐。”
“我这是欣赏一切美的事物。”陶桃捏着她的小脸,“还想不想听应景时和白茶以前的事了?”
“听听听。”
一说这个,林慕就来了兴致,毫无底线地出卖自己的颜值,“随便摸。”
“……”
白茶无语地在一旁坐下来。“我和你讲,可能茶茶那个时候都不怎么注意,应景时那时候对她简直是舔狗痴汉。”陶桃坐在床上,煞有介事地说起来,“真的,我看得真真切切的,茶茶一笑,他就跟着
笑;茶茶往哪里看,他就跟着往哪里看;茶茶说话,他就直勾勾地盯着,生怕少看一眼似的。”
“没那么夸张吧。”
白茶听不下去了。
“是你自己没在意好不好,真不知道你那时候脑子是怎么进的水,应景时你也能拒绝。”
陶桃到现在都以为当年应景时在追求白茶,是白茶不要的,这些年来一直念一直念,跟唐僧念经似的。
说完,陶桃又一脸认真地看向白茶,问她“对了,我还没问你,你现在怎么又同意了呢?”
白茶擦着头发,耸肩,“刚把脑袋里的水倒干净。”
“桃子姐,你继续说。”
林慕拉着陶桃要听。
“她就见过应景时那么两次,能说什么呀。”白茶在一旁拆台。
“是见得少,但我印象深刻啊,我告诉你我就是连自己初恋名字都忘了,也不会忘记应景时的……一颦一笑!”陶桃憋了半天憋出最后四个字。
“……”
白茶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