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林宜便垂下眼,目光黯淡。
她问的是句废话,哪里疼?
哪里都疼。
当初她被牧家打,一口气差点没晃过来,应寒年受的伤一点没比她少,要不是底子好,估计就交待在货轮上了。
“不疼。”
应寒年躺在那里,有些虚弱地开口,黑眸盯着她,见她不信,应寒年扯了扯嘴角,“好吧,其实痛死了。”
“……”闻言,林宜的脸更白了些,“我给你拿止痛『药』。”
“那种东西吃多没好处。”
应寒年一本正经地道,“要不你亲我两口,我恢复得还快一点。”
林宜坐在床边,听着有些哭笑不得,“还有力气开玩笑?”
“没。”
应寒年深呼吸了一下,直勾勾地盯着她,“真有用,你可以试试。”
“……”林宜看着他这样,哭笑不得之后更加难受,她低下身子,双手抚上他的脸,在他的唇上吻了下去。
很干的一个吻。
没什么感觉。
她甚至是闻着他满身的『药』水味吻下去的,那味道刺得她心脏疼。
她的唇微颤。
她看到他的眼眸漆黑深沉。
吻完,应寒年便作势挣扎着要起来,声音都大了一点,“来,我还能起来做一百个俯卧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