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生坐在教室里打趣,“咦,寒哥你可是三句不离老婆,怎么这一句突然不提林宜了?”
应寒年望向林宜所在的位置,薄唇噙起一抹弧度,“除了我老婆,没有任何东西是让我非不可的。”
“哇……”
又是一片尖叫声。
“……”
林宜默,头埋得更低,老教授您还能不能控场了。
教室的后门外,男人背靠着墙壁听里边传来的欢呼声,面上没有任何情绪。
为了女人什么都能放,都能输么?
这么自在,倒显得他赢这一局毫无意义。
手机震动起来,男人拿起手机转身离开。
站在教室前面的应寒年忽然朝后门的方向望去一眼,那里空空荡荡的,他收回视线,眼底掠过一抹幽冷。
男人走出教学楼,接通电话,声音低低地道,“应寒年活得比我想象中的还悠闲。”
他似感慨着,可每个字都蒙上了一层阴沉。
对面的人是给他治伤的白大褂,听到这话笑了笑,“这不就是您要的么?他被您打击得彻底无所事事了,您才能继续下一步。”
“无所事事?”男人冷笑一声,“我怎么觉得他活得特别开心?一个输家,凭什么还能这么自在?”
“您老是拿自己和他比做什么?”
电话那端的人有些无奈。
“我就是看他老婆儿子抱着,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样子很不痛快。”男人眯起眼,呼吸有些沉。
“您别乱来,动了他老婆儿子,应寒年怕是什么都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