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钱拿回来吗?”
“没有。”
“怎么会……”林宜下意识地就想他怎么可能是这么善罢甘休的,忽然,她反应过来,“你和姜祈星被打了是不是?”
他是不会轻易放手的,除非是知道确实不可能要回来。
应寒年开着车继续往前,薄唇动了动,见她猜出来也就不再隐瞒,“那老板叫了一卡车的人过来,祈星挡在我面前,肋骨断了两根,老板扬言见我们一次打一次。”
“那老板疯了么,那一卡车的人不要钱的么?那钱不比给你们贵?”
虽然是过去的事了,但她听着还是忿忿不平,一些笔的利润而已,加起来才有多少钱?“在很多人的眼里,老鼠是生来被贱踏的,凭什么要利润?”应寒年冷笑一声,他到现在也忘不掉那个玩具店老板的嘴脸,“而且那老板并非不想收我,就是想把我打服帖了
,能不要钱地给他干活。”
“做梦吧他。”
林宜想都不想地道。
就这么激动?
应寒年低笑一声,再次从后视镜里睨她一眼,“不用替我义愤填膺,后来我全还回来了。”
“怎么还的?”
林宜立刻问道,提起浓厚的兴致。
“那老板后来开起一家文具制品的工厂,我想了点办法,把他搞倒闭了。”应寒年轻描淡写地说道。
“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