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祈星痛恨地瞪向检控方,情绪有些失控,他一开始就和律师团说了,不能拿当年的事出来做他的护甲。
他太清楚了,这些律师会逮着寒哥不放的,会反复提及应咏希,反复提及她所受过的苦。
果然,还是来了。
他就该认罪的,他一开始就该认罪的!
庭警再一次按住姜祈星,在喧闹声中,应寒年忽然笑了,极尽嘲弄。
“应先生,您笑什么?”
检控方逼自己挺直脊梁。
“你读书的时候,你妈是不是为给你交学费去做妓女挣钱了?”
应寒年问道,满眼都是挑衅。
话落,全场哗然,林宜抿唇,只有心疼。检控方是个办过许多大案的中年男人,听到这话,脸生生地给气白了,“应先生,你不要以为你有权有势就可以在法庭上胡做非为!我母亲是个保姆,她辛勤工作培育我成
人,你凭什么这么污蔑她?我要告你!”法官见状要敲锤,就听应寒年低笑一声,“没办法,我就是喜欢污蔑人,不止污蔑你母亲,我还为保一个属下,编排自己母亲是舞女,你告啊,我有权有势,还怕脱不了罪
?”
他笑着,轻描淡写,眼里却没有半分温度。
这话一出,全场瞬间陷入诡异的静默之中。
检控方站在那里,整个人逐渐沉默,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他缓缓走出自己的位置,站到庭中朝应寒年鞠躬,“应先生,我为我无端的质疑向您道歉。”
没人愿意承认自己的母亲是个舞女,以应寒年的身份地位拿出来说就已经是不在意自己的脸面,再行编排倒显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