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一边,应咏希整个人伤痕累累地趴在地上,双手被分别铐住,白皙的手腕被勒出血痕,光滑的小腿被打得不断在地板上扭曲厮磨。
顾若端起一杯茶饮了一口,露出一抹冷笑。
她好不容易才探听到牧家最近的内秘,也知道牧华弘在离开国内前准备不少女装带上私人飞机的事,于是赶来向牧子良牧老爷子告密,在老爷子面前卖个好。
一个女人勾引了牧家的三个男人,自寻死路。
玻璃的另一面,应咏希趴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呻吟,毒打暂告一个段落。
冷汗让她的一头长发湿得黏在头皮上,脸色格外苍白,她趴在地上,手轻轻一动就是疼,锁链发出金属击撞的声响。
她睁开被冷汗迷住的眼睛往前望去,模糊的视线中,牧子良坐在那里,带着审判者的高高在上。
他身后明明亮起了光,却更像是九泉之下的死亡颜色。
“牧家草菅人命,不得好死。”
她咬着痛楚一字一字说道,带着怨恨。
“啪——”
一记鞭子甩到她的腿上,不打要害,却要她痛不欲生。
“啊!”
她惨叫起来,声带几乎撕破。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了不得的人物。”牧子良站起来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语气威严,“把我三个儿子都迷得神魂颠倒,你一个女孩子是要毁了整个牧家?”
毁了牧家?
呵。
好严重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