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趴在枕头上,他的手又大又长,被他按过的地方确实神奇地消了疲乏,她下巴枕着手背,嘴唇微微弯了弯。
时间悄无声息地过去。
“解秽酒是不是结束了?”她问道。
“那当然,难道你觉得我的时间还没顿饭的时间长?”
应寒年被她问得觉得男性尊严受到羞辱。
“……”
谁和他扯那些了。
林宜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想理他。
应寒年轻笑一声,把被子拉开一些,继续替她按摩,林宜忽然想到一件事,有些尴尬地抬起脸,“今天老爷子才出殡,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应寒年又笑她,“现在才想起来是挺不好的。”
“……”
林宜想打他,她趴着,就用脚在床上踢了两下,一双脚又白又嫩,诱人极了。
应寒年看一眼,目光深了深,没有再继续逗她,只道,“他生前我没对不起他的地方,他死后,我也不搞守孝三年那一套。”
闻言,林宜睫毛动了动,“那个时候,我听到了。”
“什么?”
“出殡的时候。”
送殡的时候,他是扶灵的一个,她见到他扶着棺站在那里,低眸看着红布将棺材盖上,一双眼深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