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心口跳得厉害。
他不会做傻事的,他不会的。
她拎着保温箱跑上游艇,穿过甲板直接冲进全景客厅,超大的客厅里有三个人被吊在半空,个个都是伤痕累累,嘴里不断哀求着。
“应少,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您饿了我们吧,我们不该来,不该听大少的。”
“我们再也不敢了,应少,求求您,饶了我们吧。”应寒年一个人坐在中央的沙发上,身上是黑色衬衫长裤,领口解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满身戾气,一双手慢慢拉直手中的皮鞭,一双眼底毫无温度,冷得叫人心慌,薄
唇抿出残酷。
船员们站在一旁,个个低着头。
这场面触目惊心。
应寒年坐在那里,修长的手转了两圈,慢悠悠地绞紧皮鞭,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朝那三个人走过去。
那三人吓得失声尖叫。
应寒年扬起鞭子,一鞭狠狠地抽到地上,再度扬起时,一个身影冲进他的视线中。
林宜气喘着跑到他面前,张开双臂,一手还拎着保温箱,脸色苍白而倔强地看着他,一字字道,“你别再打了。”
近了,她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是熟悉的烈酒味道。
他真是疯,肠胃不好还喝酒。
应寒年站在那里,见到她出现脸色很不好,薄唇讽刺地勾了勾,“干什么?这种掘人墓的人渣败类你救了一次还不够?”
“我是不想让你铸成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