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终究还是被他拼了出来,他就不信,牧子良会蠢到把继承权仍交到及不上他的牧羡枫手里。
他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然后阖上眼继续睡觉。
“……”
满会议室的无语。
这位少爷还真是淡定啊。
时间一耗就耗到了早上八点,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有不少人都窝在沙发上睡了好几觉。
这会外面的天大亮了,众人纷纷感觉到腹中空空。
应寒年慢悠悠地醒来,问边上的人时间,得到答案后,眉头蹙了蹙。
遗嘱立一整晚?
“应少,这怎么还没消息啊?”有人又壮着胆子弱弱地问道。
“嗯,是该去看看了,别老爷子被牧羡枫谋杀在房里都无人得知。”应寒年勾着唇冷冷地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
牧羡枫一派的人闻言都恨得咬牙切齿的,但又不敢出声。
两年间,谁不知道应寒年是出了名的手段毒,敢正面惹他试试,不把你玩个720度大旋转,算计到吐血绝不罢休。
在众目睽睽下,应寒年走出会议室,一出会议室,阳光从高窗落下来,暖暖地落在地砖上,落在他的身上。
应寒年停下脚步,仰头望了一眼,阳光照在他英俊的脸上,似一只柔软的手抚过,如虚如幻。
该结束这一切了。
应寒年勾起唇,转头往老爷子卧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