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羡光接过来,只见新闻上爆了他的料。
爆他之前在山区做慈善时,另建房子睡豪床安防盗门,一派虚伪做派,底下的评论区已经爆了,全是谩骂之声。
三房的风波还未完全过去,他这时又出了做伪慈善的丑闻,可想而之大众有多愤怒,在他们眼中,只要是牧家的人,都是一丘之貉。
“这怎么办?老公,怎么会出这样的丑闻呢,是不是三叔气你做的,反击你一将?”
白书雅担忧地道。
牧羡光刚想借着三房乱成一团的时候做点大事,可大事还没做成呢,又出丑闻,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看着手机中的照片,牧羡光的步子踉跄了下,差点摔下楼,如果换作以前,他会想是三房做的。
但今天听了爷爷说的,他突然茫然了。
“当初给我建房子运家具的,是寒年吧?”牧羡光看向自己的妻子问道。
“是啊。”白书雅点头,“你还夸他做得好。”
做得好?
该不会是给他挖的坑吧?到现在才拿出来埋他。
牧羡光脸色惨白地一步步走下楼,没理由的。
应寒年为什么要害他?他给应寒年那么多钱,甚至连妹妹都舍了,应寒年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
牧家确实乱了,比当年金融危机时乱得更加离谱。
三房、二房接连丧失民意,旗下所有的公司每天都是加班加点,电脑常时间运作得发热,几乎要烧起来。
纸张满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