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于学渣的敬畏。
尤利西斯继续好奇道，“月神，你哪个学校毕业的？”
这次望舒没有回答，阿丽塔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因为我在猜月神到底是不是我的师姐啊。”尤利西斯理直气壮的道，“我记得中心星域，数学最好的是我们学校。”
阿丽塔惊讶的张大嘴，“你联邦综合学院的？”
打量了下尤利西斯，表情略有些不可思议，“你居然也是个学霸？”
联邦综合学院，中心星域最好的学院，汇聚了各方的精英，有十几个专业都是星域第一，当之无愧的巨无霸。
尤利西斯能考入，平时不显，在现实也十分厉害。
“擦着分数线过的，凑巧凑巧。”尤利西斯装模作样，随后忧愁道，“唉，如果月神你是我学姐，我就向你打听点事。”就差直接说，我绝不会纠缠到现实的。
——这么久的相处，足以让尤利西斯知道望舒不希望牵扯到现实。
苍白之瞳插嘴，“你现实遇到麻烦了？”
尤利西斯也并不是这么会贸贸然追问的人，偶尔谈现实，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他这是直接暴露了自己的地理位置，当然综合学院人数众多，想确认十分困难。
“一点点小麻烦。”尤利西斯强调。
真的一点小麻烦，应该不足以让尤利西斯病急乱投医，尤利西斯耸了耸肩，“我本来是不想计较的，可是我咽不下那口气。”
苍白之瞳，“我认识一个，他也在玩游戏，我给你ID，你有什么去问他吧。”
顿了顿，半真半假道，“他吃人不吐骨头的。”
尤利西斯惊喜异常，看着他的眼神热切了几分，一点都不介意这个有点惊悚的介绍，“兄弟，谢了。”
阿丽塔看着苍白之瞳，半响，“我现在有点相信你毕业很多年了。”
能用这么随意的口气说起来一个帝国综合学院的学霸！阿丽塔心道，苍白之瞳真的年纪不大，毕业很多年是真的话，那岂不是是个学神？跳级毕业？
苍白之瞳哼笑了两声，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