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你糊涂啊!”
樊鸣山叹气道:“为父身为千木城的一城之主,保护每一位百姓是为父的责任,就算是跟咱们无交情的人,我都不能不理会,更何况是东方初?”
“你如果事先跟我说明此事,我们也能有所准备,最起码不会像今天这般被动。
也许,也不会出现薛家父子被杀一事。”
樊鸣山连连叹气摇头,指责道:“你这件事做得真是太糊涂了。”
樊玲低着头不说话。
片刻后,樊鸣山继续问道:“除了这件事,你还有没有事情对我隐瞒?”
樊玲迟疑了一下,后点点头道:“还有……烈阳城的少城主阳炎……也被东方初杀了。”
“什么!阳炎死了!”
樊鸣山顿时紧蹙眉头,然后手指使劲点了点樊玲,最后无奈至极道:“小玲啊小玲,你平日里向来非常明智,怎么这件事就这么糊涂呢!这种事情是能隐瞒的过去的吗?”
樊鸣山非常生气,但也非常头疼。
东方山庄的事情刚落定,就又多了个阳炎的事情。
事情接二连三的找来。
即便是他,此刻也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樊玲看出了樊鸣山的难色,当即退后一步,“扑通”一声,单膝跪地。
“父亲,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很多事情,请父亲责罚。”
她知道是自己错了。
而且错的很离谱。
她的初心虽然是好的,是要帮助东方初,但是反倒让自己一方变得十分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