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要不是五年的病痛折磨,使得王禹的性格缓和了很多。
又有他师傅九叔的面子在。
按照王禹昔年霸道的作风,早就反手捏死他了。
二十来岁的人了,整天还没个正形,怪不得他长得不差,却到现在都讲不到老婆。
“是啊、是啊……今天师傅特别大方。
给了我整整一块大洋,备制酒菜呢,去了镇上我请你吃烤鸡。”
接话的是憨拙的文才,个把月下来,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到是自来熟了。
“文才、秋生,谢了,镇上我这段时间都快要逛吐了,集不集市的真无所谓。
你们俩趁着集市还没开,赶紧去吧,回来的时候帮我带只好一点的毛笔就行了。
师伯说过了端午就正式教我学术法符箓,除了专门用来画符的符笔,我还缺一杆平常练习笔触的毛笔,麻烦你们两个了。”
听到王禹拒绝邀请,文才与秋生也不生气。
他们俩,曾经看到过王禹一整天都足不出户,窝在义庄后院空地上打拳消磨时间。
从那时开始,他们就知道这人是什么脾性。
跟他们师徒三个喜欢热闹的场景不同,王禹这人更喜欢安静。
“行,那我们就先走了,烤鸡跟毛笔我们一定给你带回来。”两人也不多劝,见王禹真没心思逛集市以后,就自顾自向集市进发了。
目送文才与秋生出门之后,王禹缓缓的走到了义庄后院的庭院中间,开始架起了三体式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