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林啾,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不算好,也绝不坏。
“倒也不是什么慈悲心肠,只是想靠魔翳涨修为罢了。”她老老实实地说道。
魏凉盯了她几眼,伸手一揽,将她捉入怀中,垂头吻上。
他的吻既霸道又缠/绵,但依旧没有更进一步,只反反复复地浅尝那花瓣一般的唇。
林啾隐隐感觉到他在等待她的回应。
如今的他,就像一个很有耐心的猎人一样,游移在自己完全可以把控的领域之中,等待猎物自己上钩。
她有些心慌气短,迟疑时,听得他低低一笑,松开了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习惯了他的亲吻。若说习惯了吧,当他吻她的时候,她的心跳却一次比一次更急;若说不习惯吧,他吻下来时,她已不再有丝毫抗拒。
总而言之,这个狗男人在套路她,而且颇见成效!
他牵着她的衣袖,悠然往山下行去。
刚下了山,便看见王卫之和柳清音带着两个生面孔迎面走来。
林啾:“……”
她瞟了眼魏凉宽大的袖口。
那里还装着一封刚刚封上火漆、准备寄给王卫之的信。
所以他到底知道不知道王卫之今天就到呢?
见到林啾,王卫之那双年轻有神的眼睛里倒是真真切切地流露出喜悦:“没缺胳膊没少腿啊,算你运气好,有我这个朋友为你奔忙!”
林啾:“?”跟他有什么关系?
不过她是一只懂礼貌的社畜,当即微笑应道:“多谢关心。”
柳清音的脸色就很难看了,她微垂着漂亮的杏眼,一瞬不瞬地盯在魏凉的手上——那只手正闲闲地牵着林啾的袖口。虽然没有肢体接触,但不知为什么,这样一个动作却显得异常亲昵,二人之间,仿佛连针尖也插/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