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凉也前段时间联系上了一个掮客,对方在地下很有些知名度。他跟掮客说了自己的要求,然后付了酬金,说有好的人选就联系他。
今天上午的时候,掮客联系他说来了几个不错的人。
因为他与陀思有约在先,所以他用自己的本体去“见网友”,掮客那边则是派了分.身过去。
横滨地下某间不起眼的小酒馆。
黑袍青年隔着一张能剧面具打量着眼前的几人。
站在一边的掮客手指间夹着烟,对他说道:“你的要求太奇怪了,能联系上我的就算不是穷凶极恶,至少也是个作奸犯科的敌人。”他吸了一口烟吐出来,“你要求要有什么极端正义感……我已经尽力了。”
“辛苦你了。”
凌川凉也用情报个性看了他们一遍,这些人的个性都不弱。其中一个叫三浦和佑的小青年个性是过电,单从个性名看起来,似乎是他们之中最强的。
他对站在他旁边抽烟的掮客说道:“给我介绍一下他们的具体情况吧。”
“啊,没问题。”掮客掐灭了手里的烟头,从站在最左边的男人介绍起来。
热闹的咖啡厅角落。
陀思点了拿铁和长崎蛋糕,凌川凉也点了冰美式和抹茶铜锣烧,两个人一边喝咖啡吃点心,一边聊着天。
陀思是一个很会聊天的人。
如果他想,他可以在几句话之内给一个人留下美好的印象,甚至于对他这个人产生好感。他也可以几句话就逗得人咯咯乐,瞬间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与棕熊玩耍。”
陀思讲到了俄罗斯人会把棕熊当宠物养,进而讲到了他与棕熊之间发生的事情。
“我被棕熊一掌拍进了雪堆里,被朋友救出来后当晚就发了高烧,最后在床上躺了四天才痊愈。”
“其实我还是想跟棕熊玩,但是朋友禁止我那样做。他原本养了一头棕熊,为了我把棕熊送走了。”
陀思的面容偏向于病弱少年,他说这句话的时微敛着紫红的双眸微笑着,给人一种忧郁和脆弱感,但是说的话就有点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