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晃了晃，渐渐远离镜头，众人才得以看清，这哪里是什么人脸！分明是一只巨大的、长着翅膀虫子的复眼，每一个复眼，都是一张表情痛苦的“人脸”。
投影消失，视频结束。
众人有短暂的沉默。
半晌，才有少女问道：“这是真的？”
“嗨，不可能，肯定是假的，做得倒是挺逼真，这算是造谣视频吧？”
有少年刻意装作无所谓。
“警报到现在才过去不到十分钟，除非早有准备，不然谁做得出这么逼真的假视频。”另一人指出事实。
“视频有没有发布地点？”一名黑长直的女生忽然问道。
全城发布的警报并没有说出防护罩破裂的具体地点。
“诶？有，在东城区。”
“我们现在就在东城区。”黑长直女生满脸严肃。
“***！”有人爆了句粗，切实地感到害怕。
“检查门窗管道，不能让图书馆留下任何通道。”
云川随他们一起检查图书馆，倒是多了几分熟悉。
这八人有三女五男，都是学生，并不住在东城区，今天只是出来玩，没想到会碰到这种事。
“大叔，你怎么大晚上还戴着墨镜啊。”锅盖头少年问道。
大叔？
云川动作一顿，身体忽然僵硬。
莫名的有点心酸呢。
虽然二十多岁的确会被一些小屁孩叫叔叔，但他脸嫩，这种事情从来没有体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