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山没有任何拘束,径直走进来。
屋内的装修打扮很干净,无处溢满着温馨感,暖黄色的灯光不再让男人显得这么冰冷。
这是傅临山第一次来到这种名为“家”的地方。
季糖瞅着傅临山半天,突然惊讶地问道:“傅医生,您的衣服怎么脏了?您不是有洁癖吗?”
男人本应白净到刺眼的白大褂,此时沾染不少灰扑扑的泥土。
傅临山:“…………”
他假装没听见,别过头去没回答季糖。
他才不会说,他豁出去穿过诺大的树林和废弃火葬场,弄得浑身都是泥土,仅仅是为了向季糖索要奖励。
傅临山径直来到洗手间,他摘下沾染着灰尘的眼睛,用冷水冲洗。不忘掏出一张张餐巾纸,湿水将灰扑扑的白大褂擦干净。
以此来掩盖他是为了奖励才将自己搞脏的真相。
他洗干净自己,瞥一眼站在卫生间门口张望的季糖,冷声道:“你不是说你家有很多蛋糕吗?蛋糕呢?”
季糖点点头,连忙去打开冰箱,取出蛋糕盒。
可他却发现蛋糕盒完全空了,没有半块蛋糕在里面。
季糖:“……”
他回过头,瞥一眼躺在沙发上睡觉的鬼导演和果果。
鬼导演:嗝。
果果:喵。
季糖挠挠脑袋,很不好意思地对男人道:“傅医生,不好意思呀……蛋糕被家里的老人和猫吃了。”
他有点委屈地小声嘀咕道:“我当时明明问过您要不要回我家吃蛋糕,您说不喜欢吃,然后就走了。如果您那时候跟早点我回家,蛋糕可能就不会被吃掉了。”
傅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