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训庭抿了抿唇，点了点头，“嗯。”
通讯接通，陆晚晚就看到面前的全息投影里，出现了一个鞠着躬的……熊熊头？
陆晚晚有点惊讶的看着面前的那头穿着延展性很好的战衣，然后一本正经的朝他们鞠了三个躬，又做了一个十分奇怪的姿势，双腿弯曲，双臂交握在毛茸茸的胸前，头也低了下来。
她下意识看了眼身侧的小公主，发现他表情有那么一些微妙的奇怪。
陆晚晚不知道的是，这个姿势在兽人眼里，代表了深深的歉意。但同时，这个姿势因为需要低下头颅的原因，经常会被误解成臣服的意思，一般不是特别特别愧疚，不会有兽人愿意对另外一个兽人作出这样的动作。
用兽形这样做，比人形臣服意味更浓。
顾灵晰这么做，是在表示他对顾训庭的歉意。
“嗷呜！”熊熊头又意味不明的叫了一声，抬起头望向两人，又叫了一声。
陆晚晚听不懂兽语，疑惑的问身边的顾训庭，“他在说什么？”
收到了两声“对不起”的顾先生只是半阖着眼睑，鸦黑的睫毛颤了下，唇角向下撇了撇，“说一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的话。”
陆晚晚瞅了瞅爱人的表情，大概就猜到了一些什么。
她轻轻笑了一下，慢慢握紧了大猫猫的手。
而熊熊头道完歉后，又像是变魔术一样一点一点变回了人形。
“陆晚晚。”只不过，变成了人形的熊熊头也没好意思和顾训庭说话，有些硬朗的脸上是十分复杂的表情，“……和陆晚晚的伴侣。”
陆晚晚：“……”
她看着面前表现反常的二皇子顾灵晰，更加确定了他和顾训庭以前一定有过不怎么愉快的经历。
看熊熊头现在连顾先生名字都不太敢叫的样子，八成是以前做过什么不太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