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根本就没理会我,只是淡淡地说道:“我又没叫你干了!是你自己愿意的!”
我皱眉了一声问道:“你们这里都是这样敬酒的吗?”
戴主任看不过去,说道:“他,我不知道,我们这里可是敬酒要自己先干了的!”
我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那我明白了,看不起我呗,那还过来敬酒?那我当锣敲啊?”
戴主任添油加醋道:“谁说不是呢?弄不懂这是啥意思?军叔请来的客人,他都敢这么怠慢!”
声音不大,整个大厅却听的一清二楚,军叔的脸转向了我们,然后又看了看光头。
光头这一刻知道自己做得有点过分了,急忙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摇了摇头,继续和戴主任,李处长说笑去了,没再理会他。
又过了一会儿,这光头估计是真喝多了,又开始骂骂咧咧了,具体说什么,我没仔细听,军叔也听见了,给了小康一个眼神,小康笑嘻嘻地走到光头身后。
光头想站起来,被小康一只手给按住了,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光头一听,更是怒气冲天,再次想站起来,小康就这么一只手把光头牢牢地按在了椅子上。然后笑呵呵地走到我面前说道:“我给兄弟你配个不是,那天我做事太鲁莽了!”说完,杯中酒干了。
我急忙被自己的杯子满上,也干了下去。
酒喝得差不多了,军叔和身后的老者耳语了几句后,老者则找了几个人,陆续跟着老者进了偏厅。
光头也被老者叫了进去,我以为和我没什么关系,谁知道,老者带人进去后,又把我也叫了进去。
我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除了之前和我打牌的李处长,戴主任,又多了几个人,朴哥,小康,光头,和另外一个中年男人和中年妇女。
喝酒的时候,军叔介绍过,中年男人是管理他园林的老张,中年妇女是他商贸公司的经理。
军叔看我进来,叫我坐下,然后张口对着光头道:“你有什么不满,现在说,刚刚在酒桌上,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