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吵得惊天动地,沈母冷笑道:“你可真是痴情,全世界人都知道你花几百万拍一块翡翠,转头送给姓黎的那个贱人……你就是想让全世界看我的笑话!”
她恨得咬牙切齿:“沈立,我告诉你,我不会离婚,我死也不离婚,我让那个贱人一辈子都是妾!”
沈易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小鹿眼,这才发现她的背包上绣了名字。
Shu Li.
沈易不动声色的开口道:“你叫Shu Li?哪一个Li?”
大概是为刚才言严词拒绝了他要送自己回家的请求,舒黎心里有些不好意思,还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于是便很乖地答道:
“是我妈妈的姓,也是巴黎的黎。”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生动的神情,眼波流转,明艳不可方物,“我妈妈她以前的梦想是去巴黎跳舞,但是没能实现,所以才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舒黎的脸颊生疼生疼的,整个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甚至连该如何换气都忘记了。
沈易吻得越来越密,含着她的唇重重吮吸着,舒黎透不过气来,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口中“唔唔”出声。
沈易短暂将她松开,两人呼吸还未平复,他将汗湿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触碰到她微凉柔软的肌肤,竟是说不出的熨帖。
他掐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如烙铁般滚烫,还没等舒黎来得及抗议,下一秒,沈易哑声道:“还是渴。”
话音刚落,他便重新低头吻住怀里的女人。
不比刚才那样生涩,舒黎似是终于回忆起该如何接吻一般,她从男人密密实实的亲吻中挣扎出一口气来,含糊道:“我给你倒水……”
沈易不放,手上使的力气甚至还大了几分,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
舒黎使劲挣了挣,却发现动弹不得。
实在无法,她只得对着沈易的舌尖重重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