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抓着皮肤的声音非常容易令人心情浮躁生厌。
“为什么会这么想?”死柄木弔略显神经质地重复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是不是又有谁在你身边说我坏话了?”
“是上次那个绷带家伙吗?果然应该杀了他,说到底,明明是个叛徒,为什么港黑都不杀了他……”
“冷静点,死柄木。”
黑雾看着微微扭曲面容的少年,放下了手中似乎永远也擦不完的高脚杯。
“这个时候不易节外生枝。”
“你们想做什么?”
弥海理穗想起了之前他说的‘雄英自顾不暇’。
“你们想袭击雄英?”
“马上就会知道了。”
荼毘也不在意被拍开的手,重新拿起酒杯冷冷淡淡地这样说道。
“我不会杀了你。”死柄木弔也仿佛完全没听到这个问题一样,他咧开嘴角露出一个如同终于找回自己玩具般的古怪笑容。
“我想把你藏起来。”
灰蓝发少年近乎亲昵地在她耳侧这样说着。
“这样理穗就不会被奇奇怪怪的人带走了吧。”
弥海理穗简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荼毘,对方只在刚刚死柄木弔将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时才出手阻止,之后基本就只喝着自己的酒。
看情况,他似乎并没有将自己也是她男朋友这件事说出来。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