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或是残疾?”
蔷薇没有回话,只是静悄悄的退回到了一边,那位大姐用手中的绢帕按了一下鼻翼,也没再往下继续说。
看她们二人的样子,我也不打算再为难了,浅浅的说道:“走吧,上楼。”
那位大姐听得我这么一说,顿时手舞足蹈的笑开颜了,对着我甩了甩绢帕:
“小公子,这边请,这边请。”
我站起身带着蔷薇,跟在她身后往楼上一房的雅间走去。
心里也泛着嘀咕,这是怎样一个老板?一个大财主?让那传闻变的那么小心翼翼?
带着严重的好奇心,来到阁楼的顶层,这是一层独有的小庭院+复式的板楼。
庭院前种着小盆栽,原来老板也是个闲情逸致的人。
可惜已经被这寒冷刺骨的天气冰冻的看不见花的影子,被深深的埋进了泥土里。
走进屋子,环往四周,这是一套三间房,中间不曾有所隔断,只在屋子里端的左边用一个屏风隔开了,若是猜的没错应该就是她的闺房。
明媚的阳光从窗户外洒进来,圆木红桌上也洒满了阳光。
大姐笑眯眯的挑起璎珞穿成的珠帘。
我看着红木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
窗边的瓷盆中栽着一株娇艳的珍珠梅,亭亭而立傲立雪中。
转过头去,望着屏风后面,能窥探见女儿家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