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邪一噎,合着沈清婉不是问祁佑把自己揍得如何呢,只得苦着脸笑道:“不,不是,是殿下打的。”
看见沈清婉惊讶的脸色,他又赶忙替祁佑说起好话来:“这……这都是规矩,是我大意了才被人迷晕,被打应该的。而且殿下从来都是小惩大诫,屁股上的皮外伤罢了,养两天就没事儿了。”
沈清婉偷偷与春兰对视了一眼,二人皆是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沈清婉胡乱回想着,祁佑让自己先回席,说是有事儿回府去,难道就是去打胜邪了吗?
“那行,你不如去歇着吧,我这几日不出府,估计也没什么需要吩咐你的。”
沈清婉好声好气地与胜邪说了,胜邪却是不敢再松懈,答道:“真的无事,我还是保护好小姐要紧,殿下只交托我这一样事,我再做不好,只怕……”
沈清婉点了点头,也没再劝什么,便让他下去了。
待服侍好沈清婉歇下,春兰合门出了屋。
左顾右盼了一番,春兰见院子里静悄悄的,便去库房拿了一瓶药,出来唤了胜邪。
胜邪翩然而至,少了往日不正经的样子,月光下他的眉眼倒是柔和了些。
春兰没有私下主动见过胜邪,这会儿也略觉得有点别扭,脸微微一红,递了药过去。
“呐,这药……你拿着。”
胜邪一愣,伸手去接。
“你,你……你好好养伤吧。”
春兰憋了半天只憋出几个字,涨红着脸就跑了。
胜邪没明白这是哪出,看着手里白白胖胖的瓷瓶儿,打开盖闻了闻。
嗯,药是好药,和殿下的药有一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