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诺勾唇，“先借你吉言。”
“诶，你手机好像有电话。我先去趟洗手间。”
闻言，黎诺偏头看向亮起来又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拿在手里，慢吞吞解锁点开了消息。
短信内容是一串乱码。
别人或许会以为是垃圾短信，可黎诺却看的明白。
她立即起身，快步走到休息室外面，仔细翻着手机，最终给那通未接电话回拨过去。
几秒后，电话接通，里面传来道声音，“是我。”
“程南？你在哪？”
“我在哪不是你该管的事情。黎诺，你当真一点不在乎结识五年的情分？”
黎诺忍不住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你和荀深两人联手引出景朔，让警方追踪出他的位置。他现在无法逃出来，警方又曝光他的资料，连在b市落脚都难。就算你真的想全身而退，也不该跟着他们一起将他逼到这一步！！”程南沉声质问。
“我什么时候和荀深合作过？他不是早就安排好一切准备离开了么？”
“你……”
“认识五年，我黎诺在你心里就是个背信弃义，背叛同伴的人对吧？”
程南沉默两秒，继而道“那你说说，在其他人全都被抓调查的情况下，只有你一个人安然无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