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
经过了五年的光阴流转,他依旧恨她。
这不正是她希望的吗。
她撇了撇嘴角,闭着眼睛,呼吸从急促渐渐变得轻缓。
过了一会儿,她转过身,浑身无力地走到卧室,倒在单人床上。
偏过头,她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镜框。
眼眶忽然变得红彤彤的,她拿起镜框,戳了戳镜框里那个穿着蓝色裤装,笑得眼睛眯成月牙的小男孩,忍不住低声嘟哝说:“豆豆,你又在嘲笑姑姑?”
照片里眼睛大大的小男孩叫长豆豆,大名叫长凌,是长宁和凌薇的独生子,今年四岁半了。
小家伙是个机灵儿鬼,长得帅气,嘴巴特别甜,每次视频的时候,他总会龇着小米牙,一口一个姑姑的给她灌迷汤。
想起豆豆,她便打起精神来。
去卫生间洗了个脸,她拉开客厅的窗户,几米开外的灌木丛里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定睛一望,隐隐看到几个灰色的身影在树丛间灵活跳跃。
那是狒狒。
除了狒狒,附近的山林里还憩息着各种各样的鸟类。清晨起床,听着悦耳的鸟叫声,抬头望着巍巍青山,碧蓝如洗的天空,似乎有再多的烦恼也消失不见了。
她拉开窗纱,深深地吸了口窗外纯净的空气。这样美丽的景色,和谐的画面不该被战火所袭扰,望着林贝镇的方向,她陷入深思。
“铛铛!”屋门响了。
门口站着头发湿漉漉的雷河南。
“又洗冷水澡了?”她问。
他没好气地回答:“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