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馨听他问起秦晏，心里一颤：“就是，就是一个普通朋友。”
“他是你原来实习公司的总裁，你们怎么成的朋友”
“啊，对，他···我跟他，就是，我们，我们···”
见刘小馨突然支支吾吾，耳根见红，刘凌恒知道他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你应该也看到了他周遭围绕聚集着的冥魂了吧。”
“啊！是，我当然看到了。”
“那你应该知道他体质的特殊。”
“恩，我知道。”
“你还知道他有什么异常的吗？他自己知不知道自己的特殊？”
听刘凌恒这么问，刘小馨看着他严肃的样子，莫名有一种不好的直觉，不知不觉就撒了谎：“他，他不知道的，他就是个平常凡人，就是钱多呗。”
刘小馨这谎撒的自然，说的顺口，刘凌恒虽然怀疑的皱了皱眉，但也只能选择相信刘小馨的话。
“即便是这样，你以后也必须离他远点，他体质的未知，是不安定的危险因素。”
刘小馨看着刘凌恒严肃的样子，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浮现出秦晏那张冷峻的脸庞，以及他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刘小馨松开挽着刘凌恒的手，也皱眉严肃的看向他：
“凌恒，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欢你。”
刘凌恒听刘小馨突然说起这个，脸上严肃的表情不自觉的转变，有些脸红却逃避似得点了点头：“恩，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凌恒，如果我，我不是原来完整的我了，不是，应该说是，我心里还有你，但是我可能已经不能再全心全意的喜欢你了。”刘小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刘凌恒见刘小馨语无伦次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直视着刘小馨逃避的眼睛，有内心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