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针齐下，叶如峰听到那人痛哼了一声，慢慢睁开眼。虽然醒了，不过他脸色很难看，方木压用银针刺激二穴，已经压榨了他最后一线生机，这回醒来是回光返照。“愣着干嘛？快问啊。”方木着急地说。
谁派你来的？”不能再婆婆妈妈了，叶如峰抓住那人的肩膀问。
杜……杜……”只说了两个字，那人两眼瞪大，头向一边歪去，身体一松，人已经没气了。“喂！卧槽，杜什么啊？话说完再死啊。”方木又给了那人两巴掌，可惜这回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了。“别打了，人已经死了。”
叶如峰皱眉，无奈地说。人死了，唯一的线索就断了。杜，杜什么？是一个人名，还是别的东西？这人为什么要杀秦海裕？
现在唯一的线索都落在秦海裕身上，只要他没死就好。
叶如峰站起来，走到病床前，忐忑地问道：“秦伯怎么样了？”眼前的情况不算太差，至少秦海裕的伤口已经止血了。
叶晚晖不知给秦海裕敷了什么草药，药料看起来挺恶心的，不过一指长的伤口，竟然已经结出了血茄。配合草药，方栋梁在秦海裕胸口布下十二根银针。随便瞄了一眼，叶如峰倒吸了口凉气，这十二根针，无意不在要害死穴之上，任何一根针偏差一点，都能送秦海裕归西，可方栋梁一点儿都不紧张，布针时泰然自若，神针的名号真不是吹出来的。“死不了。
地上躺着的那家伙是谁？”叶晚晖瞄了眼地上的尸体问。
是我家佣人。”不等叶如峰说话，秦臻脸色苍白的说。怎么会这样，凶手竟然混在佣人里。秦臻一阵后怕，如果不是今天发现及时，秦海裕肯定没命了。
方栋梁目光炯炯，打量了一眼尸体，负手于身后，深沉地说：“海裕曾经是我的学生。他狂妄桀骜，我早料到他会遇到小人，只是没想到这么凶险。海裕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秦海裕竟然是方栋梁的学生，叶如峰和秦臻都没想到。不过兔子面具说过，秦海裕是医学方面的奇才，这样的人才会被方栋梁看上也不足为奇。不过听方栋梁的口气，好像对秦海裕并不很满意的样子。
“难道是李瑞之派来的人？”秦臻忐忑地说。“不是，他说是一个姓杜的人让他来的。”方木扶着脑门儿，实在想不出回事那个姓杜的。“姓杜？文峰确实有户姓杜的，你们俩臭小子不会忘了吧。”一直没开口的叶晚晖忽然说。“姓杜的多呢……”方木懊恼道。他还没说完，叶如峰心里闪过一道光，失声道：“三爷是说杜海？”
十年前，你们仨还一起在文峰瞎胡闹呢。除了杜海家，文峰哪里还有姓杜的大户？”叶晚晖握着秦海裕的脉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