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荀,你坐好……”宁秀秀的声音发着颤,手推了下越荀。
越荀嘴角翘了翘,不逗宁秀秀了,先让她给自己背上擦点药酒。
药酒在桌子上放着,就在炕一边,是宁宝根自制的跌打损伤的药酒。
宁秀秀以前给自家弟弟擦过药,知道怎么弄,先弄了一些在手心搓了下,往越荀的背上搓。
越荀背上有几条淤青,借着月光看的明显,宁秀秀将药酒抹上去,手劲儿不小,手掌上有茧子,没一会儿,越荀背上火辣辣的,空气中都是药酒的味道。
越荀感觉背上的伤因为药酒的作用,紧绷感舒缓,疼痛感也在慢慢削减,看着房间里去放药酒瓶子的小影子,嘴角慢慢翘起。
“秀秀,你偷看我洗澡?”越荀宁秀秀转身后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声说。
“没,没有……越荀!”宁秀秀听到越荀的话,面红耳热,这人怎么这样!
“不公平啊,你看光我了,我还没看过你。你说该怎么办?”越荀感觉到宁秀秀明显的颤抖低笑出声。
“越荀……”宁秀秀带着颤音,声音变得委屈又害怕。
越荀的心突然软了下来,轻轻的从她的下巴吻到了眉心,再吻到了唇上,安抚一样慢慢的轻吻。
柔软的唇,带着馨香沁入心脾,美好的让人心都要融化。
***
连续几日,越荀白天上工或者在卫生所呆着,晚上去挖井。
去抢水打架的事儿,越荀也跟着去了几次,少不得又干了几架,攒了不少工分。
对于越荀要挖地下水的事,队里不少人都知道了。
很多人都觉得是无用功,但是有的人却是有点莫名的期待,期待越荀的狗屎运再次发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