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好意思,底下的人太粗暴了!”詹牧斯拍了拍该隐身上的尘土,“来人快给贵客上茶。请坐,请坐。”
“你们的戏真够足的,费走这么大劲绑我过来,到底为啥啊?我好像没有得罪过深蓝学院吧?”
“哪里的话,你是贵客,随时来,随便来。其实请你过来是想你帮一下我们。”
“不帮行不行?我只想回我的狗窝。”
“当然,不行。”
詹牧斯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该隐也不甘示弱笑着看詹牧斯。
“那你杀了我吧!”
该隐笑出了声,难听的笑声跟见了鬼一样,似哭不似笑。
“真的不愿意为深蓝学院效力?”
“不是不愿意,是不想得罪任何组织。”
“如果我能提供庇护呢?”
“庇护?你们先自保吧?再等几个月,什么学院都自身难保!”
“什么意思?该隐先生。”
“我不知道啊!”该隐放声大笑。
院长詹牧斯对该隐的感觉就是想打死他但是又舍不得,毕竟尤里安说这个家伙是天才科学家,对基因类科学研究很深。
“那我们当做交易好了!你在学院工作,每个月我们给一定数量的暗金作为报酬。”
“暗金?不感兴趣。”
“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回家!”
詹牧斯一口水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