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那个掌管伙头军时,常常偷着喝酒的薛仁贵;还是卧底十年,经常以酒精麻醉自己的李昌国;亦或者是那个总让人看不透的神秘风水师胡言。喝酒,怕过谁?
“哇,这位姐姐好漂亮啊——”
醉眼朦胧的韩啸看着李渊身边的宇文昭仪,小眼睛放光。
那宇文昭仪一听,笑得花枝乱颤。
这一笑,流露的风情,更是让韩啸流口水。
“小子,好大胆子啊,朕的昭仪都敢调戏?”
李渊看着韩啸似乎是喝多了,也只是开口打趣。
韩啸摇摇晃晃的,看看李渊,又看看那宇文昭仪,然后一脸悲伤的说道:“哎——恨不相逢未嫁时啊——陛下,若是这位姐姐还未嫁您,我怎么着也要去抢亲!”
一句话,说的李渊哈哈大笑,一把搂住宇文昭仪道:“那你小子迟了。”
而那笑颜如花的宇文昭仪一边如小猫一般伏在李渊怀中,一边低声讴吟。
“恨不相逢未嫁时!”
“韩小子,有人禀报,今日你在内廷纵马,还投枪损坏我玄武门的匾额,你该当何罪?”
李渊忽然板起脸来,沉声道。
“陛下,您不觉得,这内城之中多这一道城门,会阻隔您与百姓的关系吗?”
韩啸刚说完,旁边的一位武将喝道:“说什么胡话?陛下的安全为重!”
韩啸将酒碗“啪”的一声放在桌子,高声道:“只有那无道昏君才以重重关隘护卫自己的安全。陛下乃是有道明君,要这城墙干什么?若说护卫,我大唐子民人人都是陛下的护卫!我看这玄武门就应该拆了!陛下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