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贤看到碧基身后的马朵朵对自己不停地挤眉弄眼,知道她已经打了小算盘,就说“愿意。”
碧基愣了愣,然后微笑着长出一口气,有些感慨地说“如果仓布交到的朋友,都如你们这般,他也不会落入这种境地。”朝外努了努嘴,温柔地对柳贤说“水开啦。”
柳贤没有回头,“羊角……”
碧基说“我不要,仓布也不需要了,你们留着吧。”
柳贤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到外面去倒水。
马朵朵说“怎么不要了呢?仓布怎么办?”
碧基只是笑笑,说“一件一件事情来,先把你们的伤治好。”
马朵朵和柳贤轮流包扎好伤口,再做好晚饭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碧基又给马朵朵熬了一碗药,苦得她脸皱成一团,赶紧喝了一大碗水,喝着喝着,困惑地抬头看柳贤,又喝了一口,问“柳贤,这是什么水?”
“河水,是不是有点腥?”
马朵朵却说“河水这么好喝吗?”温热的水下肚,感觉五脏六腑都被熨烫平整了。
柳贤把煮好的方便面端给她,她一边吃一边叹道“怎么这么好吃啊!怪不得你最喜欢吃这个了。”
柳贤只当她是肚子饿久了。
碧基坐在火边,微笑着看着他们。
她隔两日出去一趟,给他们带吃的回来,她自己是不吃的。不管是什么东西,马朵朵都觉得美味无比。
住了几日,两人每天都喝碧基熬的药。柳贤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马朵朵伤得重,而且恢复速度完全比不上从前。她自己却不注意,伤口裂开几次后,终于学乖了,知道动作要轻柔。
柳贤除了每天烧水、做饭,还要按照碧基的吩咐,给小木屋旁的几棵桑树浇水。
碧基每天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站在桑树下,看着桑树,嘴里轻轻地哼着他们听不懂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