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只是开始。
沈成济挥舞着皮带抽打他的双腿,看到鲜血淋漓还露出困惑的表情,后来才发现皮带扣上有个尖刺。
他停止了抽打,等了一小时,发现沈睿气息越来越微弱,腿上的血没有止住,才带他去的医院。
沈睿那双白球鞋都被血泡湿,白袜子染成了红色。
那次以后,沈睿很久都没有挨过打了,但是数学再也没有上过九十分。
“这条是我和同学出去玩,错过了规定回家的时间。”
他只晚了十分钟,刚走进家门,迎接他的就是沈成济的拳打脚踢。他熟练地缩着身子,躲在角落,在沈成济的怒骂中,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这些是他去医院检查回来,说自己得了胃病,都是我的错。”
那一次,沈成济让沈睿先跪了一个小时,把检查报告扔在沈睿脸上,痛数他的过错,说着说着,终于动手。
“这些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沈睿说着,看向沈成济,眼里饱含愤怒和怨恨。
“哦,对了,这些是前两天才打的。是他上次被抓了,回来后说,也是我的错。”沈睿指着一道道淤青,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