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二说着,搓了搓自己的手。马朵朵也跟着搓着手。
“一晚上没睡,捱到第二天,我看着太阳升起来了,又觉得没什么了。正想着,就听到工人们在堆原木那块儿叫我,我过去的时候,他们几个正看着原木,相互说着什么。
我过去一看,那么粗大的一根原木上,都是抓痕,树皮被抓得横七竖八,有些都抓到了木头上。工人们都有些害怕的样子,我只能给他们说都是野兽抓的。但是现在哪里有什么野兽。就算是野兽,也不会去抓木头啊。”
张老二不再说话,低着头抽烟。
张老大接着说:“老二给我说了这件事。我们把那堆木头搬开看了,里面除了木头,其他别的什么都没有。后来就叫工人轮流守夜,有人也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所有守夜的人都说晚上冷,冷得刺骨,怎么都暖和不过来。
木头上的抓痕,隔三差五的出现,有时多有时少,大家都人心惶惶地。前两天,一个工人切木头的时候受伤了,我觉得这事不能再拖,就请柳大师过来,给看看。”
柳贤面如如常,“嗯”了一声,问张老大,“那些抓痕,都是在原木上吗?”
张老大和张老二对看一眼,像是要确定一下,然后才说:“是的。”
柳贤又嗯了一声,对他们说:“你们先走吧,有情况,我通知你们。”
张老大和张老二站起身,客套几句,迫不及待的上了最开始停着的那辆越野车,离开了。
马朵朵还在不停的搓着手,柳贤问她:“冷吗?”
“嗯?冷吧,这应该就是冷吧。”
“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