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盈毓紧张的蹦了起来，急忙辩解道：“翁大总管，叶玄不是那个意思…”
翁尚笑着挥挥手，说道：“韩道长，老夫听的懂，不必解释，你先退到一边，让老夫和叶玄少年好好谈一谈，他的思想很有趣。”
韩盈毓嘴角抽搐了几下，狠狠瞪了几眼叶玄，然后退到了五步之外。
翁尚做了个请的姿势，带着叶玄登上了一处小丘。
“你说对了，老夫的确一身邪气，不但邪，老夫的内丹甚至是阴力凝聚，不敢想象吧？”
叶玄皱了皱眉，老头什么意思？要摊牌的节奏吗？
翁尚问道：“少年，你觉得，修仙是为了什么？”
“与天地齐寿！”
“人，可能做到与天地齐寿？”
叶玄摇了摇头。
“既然做不到，那为什么还要修仙，不是伪命题吗？”
叶玄面色尴尬，这老头真会偷换概念，正是想要与天地齐寿，所以才要修仙啊。
翁尚又笑了笑，问道：“老夫换个问题，世间万物，如果不经过任何修炼，你觉得什么能够永恒？”
“树木！”
“寒冬一劫不过，必会枯死！”
“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