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争前恐后的挤到了胡书身边,一个个妖娆妩媚,极尽手段。
而谢明欢则在倒酒的间隙,装作不经意地问。
“姐姐,方才上楼的时候,见那房顶的壁画十分新奇,听妈妈说他也是这里的常客,不知道今日有没有机会见一见他?”
“你说白方啊,他呀,最近不知道又去哪里混酒钱去了。”
“想要找他,你随便去大街上转悠,那个长的最好看但神智不正常的,就是他了。”
谢明欢哦了一声。
等到姑娘们忙着给胡书劝酒的时候,悄悄拿着酒壶走到了窗边,对着窗外做了几个手势。
这是她第一次动用爷爷给的人。
这些人从她出生开始,就在她身边。除了去年及笄的时候,在爷爷的陪同下,召见过他们一次外,谢明欢再没有吩咐过他们什么。说起来,她能够有恃无恐的来北地,其实也和这些人有关,因为她知道,他们就在暗中。
如今非常之事,晋王留下的人手已经不够用了,谢明欢昨晚考虑了一晚上,最终决定要启用他们。
一切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谢明欢缓步走回来,继续倒酒。
但是就在白家镇某个街头躺着醉生梦死的白方,却被迅速找到,并被秘密带走。
胡书的酒量是真的好,喝到后来,就连谢明欢都惊讶了。
“想让爷喝这杯酒也行,但爷有个问题。”
“哎呀,爷您怎么这么多问题啊。”
“快问快问。”
“你们妈妈看起来风韵犹存,让她过来陪爷喝酒,你们觉得怎么样?”
有姑娘弱弱地锤了胡书一拳。
“我们妈妈可不是一般人,想要她陪酒,那您得有牌子才行。”
“牌子?”胡书佯装酒醉,胡乱问着:“都是什么劳什子玩意?她开门做生意,陪酒是本分,还想要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