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向朝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此时他面色红润，眼中精光闪烁，道道威严凝而不发，显然有所收获。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小子还真是不错！”
一道似赞叹似感慨，有些苍老却又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风清扬飘然出现在旁边。
萧天打量他一翻，但见他精神烁烁，脸上褶皱去了大半，皮肤比之前更显光泽，已经完全不是一个老头该有的模样了。
他头上发须虽仍是白色，却根根都隐现莹莹光泽，仿佛每一根都充斥着活力，就像活物一般。
他身上配着一白色长袍，双手负于身后，再加上那股独特的气质，高手模样尽显，莫名的竟给萧天一种已然凌绝顶的感觉。
最主要的是，在萧天的感应中，现在的风清扬比起之前，生命气息强大了何止十倍，如果说之前风清扬给他的感觉是危险的话，那么现在就是致命了。
而且几乎是可以碾压秒杀他的那种！
当真是不可思议！
萧天暗叹一声，认识到差距后赶紧谦虚回答，“比起前辈来却是差远了，想必前辈已经达到破碎的程度了吧？”
如果说以风清扬现在的实力都还不能破碎，那萧天是万万不信的，否则一个伪高武世界的极限也太高了。
况且在此之前，两人的战斗都能划开虚空，更何况是现在的风清扬？
“哈哈，还是托小兄弟的福，昨日战斗后心有所感，竟然进入了顿悟之境，顺利地迈过了那个层次。”
风清扬抚着胡须，神色间相当的高兴，但萧天神色却突然一凝，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
可以看见，就在风清扬情绪波动的当口，其周身虚无，空间就像平静的大海突然遭到外力破坏般，形成一层一层的波浪，陡然向四周散开。
两人隔得很近，萧天下意识撑开气墙，结果眨眼就碎了，吓得他赶紧闪得远远的。
“嗯？”
风清扬反应过来，立即收敛气息，他刚刚踏足那种层次，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量，这才产生了这种意外。
“让小兄弟见笑了……老夫准备回思过崖闭关一段时间，还请告知令狐冲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