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天边鱼白开始吐露。
城头上的卒役身影晃动了起来,城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一小队兵卒,十人左右。手持兵器,向着永斌而来。
待赵永斌向兵卒交代清楚后,便牵着马匹进了城门,向着城里唐氏的济世堂走去。
此时街道上十分清冷,只有渺渺几个妇人在打扫庭院。
砰、砰、砰,济世堂还没有开门,赵永斌便伸出手在那木板上使劲的敲着。
“来了来了,谁啊,这大早上的。”不久里面传来了一声不满的抱怨,听声音还十分年轻。
咯吱,济世堂的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看着永斌不满道:“还要不要人睡觉啊?”
赵永斌也不理他的抱怨,询问道:“唐医师呢?”
“我师傅还在后院呢。”
这种临街的房子都是靠近街道的地方做商铺,后面作为自家的住宅使用。
“那劳烦小郎君去催促一番,赵某感激不尽。”赵永斌拱手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都说了我师傅还在后院。”
见这人百般推脱,永斌正准备强闯,便听见“你这顽徒,都说了患者上门,那都是性命攸关的事,岂可拖延,还不拿我药箱。”
永斌闻声看去,这人正是唐医师,两人同时看见对方。
唐医师道:“原来是赵家小哥,家中何人生病,什么症状?”
“小子见过唐医师。”永斌行礼之后,马上又道:“箭伤,危在旦夕,还望医师救治。”
唐医师闻言,沉思片刻便到药柜边上包了七八种药材,放在药箱里打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