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着一张脸进了包间，文征玉果然已经在等着了。
茶的清香伴着氤氲热气，衬得那张脸越发清贵不凡。
“请问陈五皇子有何贵干？”叶崇明有些生硬地问。
文征玉微微叹了口气：“叶贤弟何必如此生疏，难道对我送上贵府的礼物不满意？”
“什么礼物？”叶崇明傲然道，“我们永安侯府什么都不缺，根本就没收你的东西。”
“东西是没收，但如果是……”文征玉含笑举杯，“人呢？”
“吕……”叶崇明大惊，刚说了一个字便想到隔墙有耳，将那个名字吞了下去，“你让她来的？”
“她推叶二小姐落水，自然该上门赔罪的。”文征玉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茶，试探道，“想必叶贤弟也已经知道了吧？”
叶崇明当然不好意思说妹妹根本没告诉自己，衣襟一甩坐下来，借着喝茶含糊应了一句。
文征玉见他的反应，越发笃定叶信羽没说实话，不然以叶崇明的个性，至少要打“见死不救”的自己一顿，才肯坐下来好好说话。
既然如此，倒是省了他一番解释，可以直接说自己想说的话了。
“今日邀叶贤弟来，其实是另有要事。”他神色郑重，再次举起杯子，“这一杯以茶代酒，是要谢过令妹的救命之恩。”
“我妹妹救过你？”叶崇明越发糊涂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