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姐儿忙阻止那姐儿继续说下去,道:“别说了,你还是原样跟我说话吧。这调调你跟你那汪相公装去,可别再恶心人了。”
那姐儿立时间原形毕露,“哈哈”大笑,又问:“韩姐你说,那汪秀才平日也没这般趣味啊,怎么好端端的,要我作男人打扮了?”
韩姐儿神色微动,没有明说,只笑道:“没什么,他怕是只是作死罢了。”
“作死?”
那姐儿没听明白。这个词她从王捕快嘴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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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听过,也是不怎么明白。如今韩姐儿说,她还是不懂。
韩姐儿发出一串轻笑,宽宽扭腰,往王川原先的位置坐下。
那姐儿眼见韩姐儿不打算解释,没个意思,便与韩姐儿打了个招呼,自行离去。
韩姐儿的目光穿过隔间墙壁,看向方运姑娘房间的方向。楼里客人突然减半,她并不着急。在这京师大泥潭中摸爬滚打,韩姐儿非常清楚,一个宣威将军,比百十个寻常客人都重要。不论颜姝将军是不是真如她和王捕快瞎猜的那样,只要方运姑娘能凭此次机会搭上那将军,她这倚翠新楼,那可就更更更稳了。
方运姑娘和杨姐儿虽有时任性,但也还是识得大体,长了两颗七窍玲珑心。而且她俩不愿接客,但不代表不能交好于人,颜将军人长得俊,又那般气派,处事经事,
这般关节,韩姐儿想的通,就不怕这俩姐儿想不通。韩姐儿对她俩有信心。
王川从倚翠新楼出来,就回家去休息。他和韩姐儿同样的想法,不过对于事态发展,他更倾向于任其自然,全看方运姑娘和杨姐儿自己意思。
如果倚翠新楼能多这样一座靠山,那自然好,如果没有,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