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语一时间也没想通,这避重就轻的解释哪里有问题,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其实,不用宁语说,香雪兰都能猜出个大概来。
她瞪了眼慕晚风,转头安慰宁语:“他就是这副德行,师妹你不搭理他就是了。”
宁语忽然不再生气,反而惊奇地看向香雪兰。
因为香雪兰的话,不只是在为慕晚风开脱,更为重要的是她的语气,完全将其视为了自己人。
“师妹你来寻我,有什么事吗?”
在香雪兰的提醒下,宁语终于是回过了神,想起了正事。
“有个师妹在比试中伤重,现在已经奄奄一息,就依靠着丹药,吊着最后一口气。”
香雪兰一惊,凝眉斥责道:“你为何不早说!在哪里?”
宁语极为懊恼,她实在是被慕晚风气昏了头了。
“在、在我房间里……”
香雪兰将手中的瓷碗,递到了慕晚风手中,嘱咐道:“把它喝了~”
说完这句,便叫上宁语,急匆匆地出了房门。
慕晚风耸了耸肩,低头看向了瓷碗里,吸了吸鼻子。
这是中药吧?让我喝这玩意儿干什么?难道是壮阳?不不不,师姐绝对没这么奔放。
想了一会儿也没想通,他干脆就不想了,一仰脖子将汤药给喝了进去。
“啧啧……真苦~”
慕晚风将瓷碗放下,目光又落到了衣柜上,却是摇了摇头,没有了之前的兴致。
由于明日还有场比试,他便盘膝坐下,引动千山诀恢复起了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