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两人年纪悬殊,相差十余岁。
当然,临战对敌看的经验,与年纪无关。
可是,袁方偏是认为淳于琼不是杨再兴的对手!
殊不知,袁方话里有话,明知淳于琼吃了败仗才会故意那样说,实际是在激励他心底的愤怒。
哀兵必胜,临战反倒会事半功倍!
很快,卫士起身离去。
不多时,随着帐外传来卫士的呼喊,手提滴血木盒的杨再兴,步入帐中。
顷刻间,帐内除了袁方,淳于琼、曲义、吕威璜皆定睛看去。
然而,杨再兴却没有看三人,而是径直看向坐在上首的袁方。
杨再兴本以为坐在上首的会是淳于琼,结果竟不是,而是一个陌生……不对,此人刚巧见过,却不知姓名。
“杨再兴,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提着木盒的杨再兴,向坐在上首的袁方拱手作揖。
袁方闻言,抬眉看向杨再兴,冷声道:“你无须知道我是何人。说吧,张良命你来此何事?”
杨再兴闻言,嘴角微扬道:“不让我知道?莫非,不敢让我知道,还是羞于道出名讳?”
“放肆!我家公子面前,岂容你无礼!”不等杨再兴说完,站在一侧的吕威璜祭出寒枪,直指其身侧。
可就在寒枪距离杨再兴身侧尚有三寸时,袁方挥了挥手,示意不要妄动。
几在同时,杨再兴冷笑道:“怎么说我也是使者,这就是阁下的待客之道?”
“客?没立即取了你的首级,已经给足了张良面子!!”淳于琼怒道。
杨再兴不理,却说:“阁下是公子,莫非是袁本初的次子,袁熙?”